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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安德烈耶维奇说了一句：“到目前为止，你们在华夏的行动事实上已经失败了，就算我们把你们释放了，对外情报局也不会放过你们。对外情报局内部管理制度有多么严格，你们应该比我清楚，这个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两个特工的脸变得惨白，如同死人一样，而且还是死了好几天的。
片刻之后，一个特工嚅嗫嘴唇问了一句：“你们到底要知道什么？”
苍浩立即问：“你们來华夏的任务是什么？”
这个特工的声音虚弱无力：“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带走塞西莉亚。”
“这个女孩有什么价值？”
“我不知道。”这个特工一个劲的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负责执行命令……”
“给你们一点时间，好好回忆一下，也许能想起來什么。”叹了一口气，苍浩告诉安德烈耶维奇：“你们也很累了，休息一下吧。”
安德烈耶维奇点点头：“好。”
无从知道这两个特工到底掌握多少事，能够让他们开口说话就已经是一大进步了，继续拷问下去也很难得到新的信息。
于是，苍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让这两个特工也暂时休息一下。
正常來说应该分别囚禁才对，但苍浩偏偏把他们两个关在一起，然后在暗处安装了摄相机。
这两个特工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正被观察着，安德烈耶维奇的两个手下负责看着监控终端，只要这两个特工之间有交谈，他们会马上翻译并记录下來。
苍浩希望他俩内部有交谈，可以透露一些重要信息，不过谢尔琴科却说：“这个可能性不大，我们能用出的手段，这帮家伙都有预料。”
“真头疼啊……”苍浩长呼了一口气：“事情变得越來越诡异，到底谁能知道一些什么信息呢……”
说着话的功夫，苍浩想起一个人，就是维金柯。
这个家伙已经被苍浩成功策反，苍浩想要知道什么，他一定老老实实说出來。
但是，维金柯的双重间谍身份已经暴露，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所以苍浩这段时间一直沒跟他联系，因为他恐怕已经很难再掌握什么信息。
还有就是，维金柯毕竟是联邦安全局的人，连谢尔琴科这个前任局长都不知道的事，维金柯恐怕更沒有权力知道。
转过天，苍浩正常去上班了，刚走进公司的门，跟初晴打了一个招呼：“早啊……”
从外面冲进來一个穿着警服的身影，一把抓住苍浩的胳膊：“去你办公室。”
來人竟是廖家珺。
苍浩本來以为自己被逮捕了，自己这段时间自己也沒干什么坏事，除了在网上荡了几部爱情动作片，但也不至于廖家珺亲自登门。
廖家珺什么也不管，直接让苍浩把自己带去办公室，随后很认真的关好办公室的门。
苍浩叹了一口气：“廖警官，大白天的，你这么做很容易让人误会。”
“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什么也沒干啊。”苍浩一脸无辜：“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
“你忘了自己昨天报警了？”沒等苍浩回答，廖家珺又道：“我亲自带人赶到了现场，发现了五具尸体……”
“然后呢？”
“然后就是，这些尸体沒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身上倒是有护照，不过都是假的。”摇了摇头，廖家珺又道：“他们带着的武器，上面的编号也被磨掉了，我无从判断他们的身份…不知道他们是哪來的，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不是告诉你是对外情报局吗…”
“那么问題來了……”廖家珺玩味的打量着苍浩：“按照你的说法，你是偶然碰见他们作恶，然后才跟他们交手。那么请问，你怎么知道他们真实身份的？”
“他们自己的说的…”
“他们连证件都是假的，会告诉你自己是什么人？”廖家珺轻哼一声：“你下次撒谎一定要编圆一点…”
“我忽略了……”苍浩一拍额头，非常无奈的意识到，自己昨天给廖家珺打电话的时候，很多话确实说漏了。
“我是警察，不要忽悠我。”廖家珺非常得意：“我能从你的每一句话里发现问題…”
“好吧，那我告诉你……”苍浩觉得隐瞒下去也沒什么意义，就把事情从头说起，从菁华大学外面的误会，到后來营救塞西莉亚，一点都沒隐瞒。
事实上，局面现在已经僵住了，那两个特工不但不肯开口，掌握的信息可能确实很有限，而谢尔琴科和安德烈耶维奇也沒有办法查出真相，苍浩希望廖家珺可以帮一些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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