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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令兄这段时间刚好参加两会,一定会借机帮你活动的,我就等着恭喜您了。”
宋擎柱笑着道贺。
赵楷风客气道:“您在军界的位置和影响更大,也希望您能美言几句,我大哥他虽然在政界混得不错,可,这是军界的事情,他那作用极其有限,到时候如果顺利,楷风一定会专程向您致谢。”
“别客气,我见到那些人会帮你说话的,放心吧。”
宋擎柱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他的把握不是太大,不过这顺水推舟的事情,他很乐意去做,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化开这个小疙瘩,毕竟,以他对自己侄儿的了解,那赵嫣然决计不会好受到哪里,那小子绝对不会把赵嫣然就那样扣在团部等她老子回去轻飘飘几句话就给放了,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被他弄到什么穷山僻壤的山旮旯里了。
这家教失败的家伙一会儿回去不定会有多焦头烂额。
一瓶点滴下去,赵青山就被那些专家们给恭恭敬敬的转移到医院去了。
赵青山躺在病房里,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体并无大碍,就是想到自家老三那没脑子货和孙女今后的处境,他就心乱如麻。
女娃儿做出这样的事情,在原来的单位还怎么做人。
宋书煜即便看着他们的面子绕过她,她那心理关该怎么过啊!
他又气愤又心疼,看看身边殷切陪护的二儿子,他叹口气,对赵楷风说:“有这些整天陪着我的警卫员在这里就行了,你回去吧,那么一摊子事情,都在紧要关头,不留心就要错过良机的。”
“呵呵,爸,不碍事的,咱们俩唠唠嗑,那事我有安排。”
赵楷风拍拍老爸的手,安慰老人家。
“嫣然那丫头不知道躲在哪里哭呢?你这当老子的,就不心疼?”
赵青山听儿子这么一说,他的心放宽了一些,就又想起了那不争气的小孙女。
“不是太顺着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她怎么能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从网络上购买禁药,还派着这样的用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竟然能理直气壮地做出来,还敢恶人先告状!这事情是书煜那孩子品性纯正,碰着个居心不良的,谁知道会出什么样的大乱子!她都不拿自己的名声和幸福当回事,咱们能怎么着?”
赵楷风气得嘴唇直哆嗦,更难受的是他不知道回家怎么和老婆柳絮说这件事,那是个雅致明事理,处事宽和,做什么唯恐不够好的女人,她要是知道自己殷切教导的女儿,能阳奉阴违地给她耍心眼,在家乖囡囡,出门恶魔女地装乖巧,不知道要该多伤心。
还有那个从来没有受过一点儿委屈的丫头,她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开始痛哭流涕地反悔了?
“唉,你还是回去吧,好好地给她想个退路,别倔强了,无论怎么样,都是手心捧着护着长大的。”
赵青山叹息着摆摆手,让他走。
赵楷风起身:“爸,那我就走了,留在这里心不静也无法让您宽心,晚上我再来看你。”
“罢了罢了,都不要来回跑了,我应付着都难受得慌。”
赵楷风回到师部,副官当即就秉承他的意思,去宋书煜的领地里转悠了一圈,也没有打听到一丁点消息,只知道赵嫣然清早进了大门,就被参谋长马超给挡了,然后一行人就没有下落。
现在马超去部里汇报工作了,宋书煜调休三天手机关着,团部是一问三不知的王瀚坐镇着。
赵楷风一听就知道宋书煜这是要躲自己,封锁消息。
女儿不在团部,又没有出这个营盘,他就不信他掘地三尺能找不到?
不过,宋书煜这样,估计那件事情,被封锁得很严密,他在担心之余,不由松了口气,流言蜚语只要能压住,这事儿就没有什么让人好担心的。
那闯了祸的丫头就让她一个人呆着受点苦好了。
即便打定了主意,他却依然心神不宁,老觉得这孩子好像躲在哪里哀哀地哭着。
坐下又站起,依然在茫然地团团转,最后在办公室里犹豫了良久,终于拨通了一个手下的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下赵嫣然的下落。
他不敢大意,毕竟凭宋书煜的手腕和能力,他要是想瞒住他做点什么小动作,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他这边在担心着赵嫣然,既然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他的心神不宁显然不是没有来由的。
此刻的赵嫣然,哆哆嗦嗦地坐在飞机上,那厚厚的军装翻毛大衣早已经裹得严严实实的,却依然止不住地哆嗦。
换上飞机上的压根不知道是谁的长筒厚军警靴,她也顾不着嫌弃了,一上脚,觉得沉重得脚腕都承受不起。
“穿好了,把衣领竖起来,捂严实了,口罩和帽子都戴上了。”
前边正在降落的飞行员叮嘱着。
赵嫣然手指拎着丢在一边的东西,看出来那是口罩,和反恐面具一样,正中间露出一个洞洞,显然是嘴巴呼吸的地方,她紧张地咽咽口水,怎么都无法让自己戴上陌生人的口罩。
她只是把那厚厚的雷锋帽扣到了脑袋上,翻毛紧紧地贴着小脸系得紧紧的。
这一动,她的脸生疼,这才想到脸上被桑红打的巴掌,估计那治疗只是消了肿,这木木的痛感一时半会儿还得受着。
她恨恨不已,咬得牙齿都有些痛了——自己被丢到这里受罪,那死女人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丢到监狱里被人揍死最好。
飞行员早就把飞行服换下了,换上了下地行走的行头,他一丝不苟地穿戴着,所有漏风的地方都好好地堵着,这才艰难地扭头看着赵嫣然,好心地提醒她:“你最好委屈一下自己把口罩戴上,到了下边的集训地,你就会领到一套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