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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时,玉酱呢喃了一声。接着,她的眼皮微微一动,苏醒了过来。
“你醒啦!”琪亚娜凑过脑袋,看了过去。
“琪亚娜姐姐……”玉酱看着琪亚娜,脸色苍白地笑了笑。
“那个,刚才不好意思啦,把你……”琪亚娜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玉酱摇了摇头,她坐起身,看了看身上的胸甲装备,这才又继续说道:“我知道的,刚才我……我差点伤了大家……”
说着,她又看向姬子:“大姐姐,你要不玩抓起来吗?”
姬子抱着胸,也拿不定主意:“也不是要抓起来……这样吧,玉酱——是吧,你想怎么样呢?当然,直接这么离开可不行哦!”
“我……”玉酱抬头,看了看渐渐要隐没的圆月,“我想将姐姐安葬在这里,然后留在这里,留在这里陪着姐姐……”
“不过……”姬子还想说什么,玉酱又继续说:“我愿意把身体内这些不属于我的力量拿出来,再变回一只白狐。这样好吗,大姐姐?”说完,玉酱的大眼睛看着姬子,有些可怜兮兮。
姬子最终点了点头,虽然她现在还是不清楚故事的经过,不过她多少也能猜出,这应该是一个凄美的故事。对于这个可怜的孩子,她还能怎么严厉地对待她呢。
琪亚娜和芽衣把玉酱扶了起来。玉酱走回拜殿,把已经沉睡的幽鹤抱起,埋到了神社内的一株樱花树旁。接着,布洛妮娅取出一个类似针管的东西,把玉酱体内暂时被压制住活力的「解能」抽了出来。
随着「解能」的离体,玉酱的身上渐渐长出雪白的绒毛。最后,她彻底化作了一只白狐,趴到了蹲下身的琪亚娜的脚边,舔了舔琪亚娜的手心。
芽衣发出了一声嘤咛,接着,八重樱已经附体。现世的八重樱拔出「灵刀·樱吹雪」,用她们八重村的仪式,给这两个特殊的姐妹,送上了她作为巫女的剑舞。
随着八重樱的剑舞,那株樱花树也摇曳了一下,竟是在这种时节,飘落下朵朵樱花。
“愿这飘散的樱花,化作对美好的守护。”八重樱挽出最后一个剑花,说了这样一句话,才收起灵刀,接着,她的灵体散去,又露出了芽衣的身影。
“走了!”姬子已经转过了身,手里点着一根烟——她的眼眶也有些湿润。
“玉酱,再见!”琪亚娜、芽衣、符华、布洛妮娅都跟白狐玉酱做了道别,才起身准备回程。此时已是晨曦,在那初阳下,玉酱立在樱花树下,目送着这一行人。
“呜呜!”她低咽着,这是在跟琪亚娜她们告别呢。接着,它又看向身后,姐姐,下一个月圆之夜,我们还能见面吗?玉酱想着……
……
京都市飞机场前,五个人架着复制人瓦尔特,准备回休伯利安。
“哎!你们说,那个幻境是怎么回事啊?”琪亚娜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这样问道。
“不知道……不过,就留下这个谜题吧,”芽衣接口,“这是玉酱最后的童话了,深究下去就没有这份美好了,不是吗?”
“嗯,那就到此为止吧!”琪亚娜大呼一声,“回去喽!”接着就跑了出去。
这时,复制人瓦尔特突然闷哼一声,接着,莫名的重力场在他体内爆发而出,把复制人瓦尔特吞噬而尽。
“还是这样吗?”姬子和符华倒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并没有惊讶。
……
机场内,奔跑的琪亚娜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那是一个深紫色长发的少女,手中还抱着某宅的游戏盒。
“啊对不起!你没有受伤吧?”琪亚娜连忙道歉。
“大姐姐,你的真名是?”那少女却这样问了一句。
“真名?是名字吗?我是琪亚娜,琪亚娜·卡斯兰娜。”琪亚娜挠了挠头,这样说道。
“碦碦碦,大姐姐,记住吾辈吧!吾辈名曰——蓬莱寺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