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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让我为施瓦茨摇旗呐喊？”
“就是这个意思。”
“好吧，虽然看施瓦茨蛮顺眼的，他得奖也算实至名归，可是为什么总是有种不爽的感觉捏？”
“不爽就对了，我也不爽，”楚玉道，“你要争气点，明年换他们为我们助威。”
于是楚阳把夸奖施瓦茨的句子都想好了五六个，就等着媒体们来采访自己关于金球归属的看法了。
结果人家采访他的时候问的全都是莱科。
他对于莱科也没有什么好说，对于外界关于自己球霸的传言也是一笑置之，反倒是队友们一个个都站出来发声，不管是真心实意还是为了讨好他这个队内第一人，总之脏水全部往莱科身上泼。
俱乐部的处理决定也很快出来了：莱科下放到预备队，同时挂牌出售，只待转会窗口打开就可以走人，只要价格合适，瓦伦西亚俱乐部不会设置任何阻碍。
干净利落，狠辣无情。
莱科有些傻眼。
他和经纪人只不过是想通过一些场外手段来给俱乐部施加些压力，连很多话都选择了比较温和的措辞，不求真能撼动楚阳在瓦伦西亚的地位，起码能为自己争取到一些球权，谁知道球队直接干净利落地把他给扔到一边了。
要知道他身上可是背着几千万的转会费和整个西甲都排得上号的年薪啊，中国人就这么不把钱当钱？
在这件事上最终拍板的当然是萧落，在莱科从伯纳乌的替补席上站起来走向格雷赛尔的时候萧老板就已经把他加入了黑名单。
他对莱科没什么特别的看法，总之就是那句话，把自己太当回事。
如果说莱科被下放还算情有可原，那么瓦伦西亚媒体爆出的另外一些小道消息就让球迷们坐不住了。
《瓦伦西亚俱乐部主席陈平密会著名教练XXX》这类的新闻被传得有板有眼，格雷塞尔即将被扫地出门的消息一时间到处乱飞。
球迷们的反应很激烈。
格雷赛尔带领球队杀上西甲，又在西甲取得了四连胜的开局，在球迷们中的威望正处在最顶峰的时候，虽然球队刚刚连输两场比赛，但一场是球员闹矛盾所致，非战之罪，另一场是对手太强大，任何一个主教练都背不了这个锅。
所以卖惨出镜的莱科没有等来球迷们的“主持公道”，而是等来了一波声援格雷赛尔的浪潮。
很快有人在网上发起了投票，支持格雷赛尔留任的球迷占到了投票人数的百分十七十以上。
萧落和他的涅槃集团第一次和球迷有了分歧。
格雷赛尔貌似也收到了风声，训练赛的时候明显不怎么在状态，让本来就因为莱科那点破事而有点不太对劲的球员们也跟着心不在焉起来。
楚阳看着队友们在训练赛上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有点无奈。
后面几场比赛不是德比就是面对豪门，不是面对豪门就是他要面对旧主，没一个是善茬，球队却人心惶惶的，搞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