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琂的手拉过来,来回摩挲,眼神温柔看住她,良久,道:“亭儿,你心思多,多得不能行事了。古往今来,滴水穿石,铁磨成针,说的仿佛是持之以恒的道理,在我看来,那是说一心往道上走,死心塌地的走下去,往死里走的意思,这样一来,水方穿石,铁方成针。换句话来说,你的心不关注其他,其他人做其他事无关于你,我们就办我们的事,还怕办不成?各自一心做一事,便能穿石,能成针!你所有的担心,都不成问题呀!三喜在地下,你忌讳西府,那我们从镜花谢密道里走去营救,或从其他府里找出口,悄悄迁移也行的。她们出来之后,更容易安置了,何苦安排在庄府里?若能有好的地方去,我们安排外头去,那样不是十分安全?”
庒琂点头。
子素再道:“只怕我有心帮你,你却无心应事。我一个丫头子巴掌,能拍得多大声呢?”
经过这一日夜的遭遇,以及经过子素不厌其烦的“教导”,庒琂开窍了,频频点头赞同。子素说的这些,那都是她家破人亡后经历的总结啊,她历经艰辛见到庒琂,一路上遭遇非人的事故,若按以往大小姐的性子,或以往大家闺秀稳重的性情,万事皆有所顾虑,战战兢兢,束手束脚,难以谋成天事。
子素今日的表现,所说的话,是她历练来的语之精华!诚心之至。
庒琂也有所历练,只是身入庄府,那些艰难或许比子素遭遇的少些,再者,有亲情纽带捆绑,难免受情理掣肘,不敢多行一步。子素的点化,大约也是此番意思了。
幸好,庒琂听进去了。次日,庒琂主觉地对子素道:“姐姐,我想了一夜,我们的事儿,好歹要跟药先生商量才安妥。”
子素不安逸了,道:“这是你的事,为何要烦劳药先生?”怕庒琂心里有想法,又说:“药先生跟我没法比的。我们是姐妹,我站在你这边无可厚非。那药先生与你,与卓府有多深的渊源关系?一次次劳烦他,他嘴里不好说你什么,又是个男子,推脱不得,只好硬头皮来见你。药先生的底细,在来京都以前你是没见过的,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你我都不知道。”
庒琂道:“姐姐也是见过先生的。先生的为人,姐姐看得清楚呀。”
明显,庒琂的语气有许多的不满。
子素笑道:“若非见过,仅凭你说的我断乎不信。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庒琂道:“姐姐啊,其他的我都能听你。找药先生商量,你得听我的。里应外合的道理,并非发生在今时,你看史上里应外合的事件,成功者,多半归功外办者有良好的配合。药先生是欠缺不得的。”
子素劝说不住,只好认了。
去寿中居醒晨请安时,庒琂总找时机向老太太进言,说如今三哥哥反反复复发作,那些大夫又如此平庸,怕误了诊期,拐弯抹角让老太太请药先生来府里看视。老太太原本信得过药先生,只是上一回,药先生诊错了,还说庄玳好不了,这事儿,令她有些许不满。后头迫不得已,又请药先生来,只是当有个医者在旁边安人心罢了。昨日那跑了的医生献出良药方子,此刻,老太太越发不信任药先生。
因庒琂开口提及,想必她十分担忧庄玳。关于这点,老太太不能寒了她的心,因而,老太太对竹儿道:“她们今日怕是要来给我请安。那就等等先,来了就一块儿过去瞅瞅,顺便跟西府的说,叫人请药先生来。是你们琂姑娘一片心呢!”
庒琂被夸,满脸羞涩。
这一早,来寿中居请安的,只有东府和南府,北府没来,西府因要照顾庄玳,不来也能理解。平常的安礼完毕,老太太道:“二太太忙着,那我们不等她了。”
老太太直白白的跟东府和南府的说去西府看是庄玳。
就此,众人从镜花谢出门,一迳向西府进行。行至西府,进了门子,早有丫头仆子往里头传报了,半时,三老爷和郡主、凤仙、庄玝、庄璞出来迎,伺候老太太进去不提。
在众人往里头走之际,北府的曹氏派玉圆来,她鬼鬼祟祟的,不大敢往前冒头,自然没出来给老太太请安。等老太太随老爷和郡主等人进入,她才慌慌张张跑入人堆后头,一把拉住幺姨娘和秦氏。
玉圆急速速传达一句:“二位太太,我们太太请。”
秦氏怕老太太发现,急忙挣脱玉圆的手,用面目表情示意此时并非时候。可玉圆着急得很,还想拉住秦氏,可是秦氏已飘然走了。
幺姨娘见玉圆如此紧张,问道:“怎么呢?”
玉圆道:“本来一早要去给老太太请安,谁知道我们太太又跟老爷闹了。”
幺姨娘眉头一皱,道:“又闹?是什么意思?”
玉圆跺脚道:“哎呀!”
殊不知,曹氏跟二老爷闹,是为了卓府姑老爷的事,一直闹到今日晨早。
一切,都因城南老宅那位太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