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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庒琂听金纸说话了,抬头看了她一眼。果然是东府献给西府的人,极维护东府的名声呢!当初金纸入西府伺候庄玳,乃庄瑚推荐,如今,金纸说这一句,可见她的心与品性不坏,倒懂得投桃报李。
庒琂道:“对呀,真因那什么草而怪罪东府,叫东府太太怎么想?平日里管东府的,大姐姐在出力呢,怪罪下来,大姐姐怎好自处?还说叫大姐夫来,真是冤枉人了!”
金纸道:“姑娘看得清。”再给庒琂深端一礼。
那会儿,屋里几人同心同气说长道短,议论薄荷草、臭草入药的不当,正面侧面反讥蓦阑。
殊不知,蓦阑回归后,多次弹压复生与金纸,二人忍受这几日,真是憋屈得紧,难得庒琂和子素站他们这边,才招致这些真心话来。
屋里几人言语期间,外头老太太等人在听药先生说话。
药先生是替庒琂拖延时间呢。
头先庒琂给药先生递眼色,他觉得自己忽然说话显得无礼,便没应庒琂这份“请求”,巧是三老爷引请老太太等人出去议论,他才寻这个机会一同出去。
一家子到外面,感伤在所难免,但也各自庆幸。
老太太说:“话说,药可乱吃,话不可乱说。要我说呢,药和话都不可乱吃乱说。我们耳根子软,偏听那个庸医的话。以后用药,须得多请几个大夫帮看方能用。”
蓦阑哪敢隐身在后?把药草清理干净,急进来伏跪请罪。一面给老太太和郡主跪拜,一面给秦氏和庄瑚跪拜,千般伤心,万般苦泪,叫人看着,不忍责怪。
三老爷却道:“这等奴婢怎留得,我看,早早放出去吧!”
老太太道:“老爷们一向不关心居内之事,三老爷生那么大的气,确是底下的人无知,不够周到招致的。可是呢,我看出来,这丫头一片心,是对他主子好。”
三老爷道:“对人好没不妥的,只是她留在西府,叫东府如何作想?叫我如何跟大老爷说?”
这话微妙,三老爷怕大老爷怪罪西府,因西府把东府太太和大奶奶召来问罪了!这会子,真相大白,西府没个人站出来作个交代,怎么也说不通的。
好在秦氏不计较,说:“三老爷不必多想自责,都为玳儿着急,是那庸医无品无义,坑蒙害人,也怨不得蓦阑。”
西府赶走蓦阑,间接的也给东府打脸了,因庄瑚私下把蓦阑留住,才让蓦阑有回归西府的机会。如今,蓦阑这事儿占不到一点儿便宜,还赔个人情债呢!三老爷矮下台阶,秦氏自然要顺着台阶走,各自给各自颜面。秦氏这般说,保护东府,也维护庄瑚了。
三老爷听毕,向蓦阑道:“还不给太太磕头!”
蓦阑又再给秦氏磕头。
去东府传带大奶奶,梅儿和玉屏也参与了,她们这会子不好意思站着,便走出一二步,微微给秦氏和庄瑚端礼致歉,又给大奶奶端礼。
老太太怕秦氏心里有疙瘩,再对她道:“都是我的意思。眼下你心里不舒坦,且别在这里怪罪。乱成一锅粥的地儿,哪还容得下再发生什么来。”
秦氏端礼道:“都是误会一场,我们东府跟西府仍旧如往日,不会因此产生嫌隙。再说,病人救急,一时急过心智也是有的。我们大爷的病,还指望西府拿药呢!老太太这么说,叫我以后怎好开口呢!”
老太太点点头,又对大奶奶道:“你婆婆不怪别人了,也不许你心里难受。这事儿,当过去了。”
大奶奶欣然接受,点头。
老太太满意了,对跪在地上的蓦阑道:“进去伺候吧!在这儿惹你老爷生气。”
蓦阑千恩万谢又拜一回,方小心翼翼起身,往庄玳屋里去。
药先生听看至此,怕他们家事矛盾解决完了,又要进去瞧庄玳。隐忍多时,药先生终于壮了胆子,走出来作揖说:“我叨絮了。”
众人才反应过来,屋里还有个外人在。
三老爷急忙作揖回道:“叫先生见笑了。”
药先生摇头,道:“令郎无碍,值得欣喜,话说,大病重治,小病轻养,小爷病来至今,一直小心轻养,虽有些突变,脉象也是平稳的。老太医称得上天朝国手了,有他那番话,想必是有法子救得。请三老爷、老夫人、太太们放心。”
老太太道:“倒难为这位药先生会安慰我。”
药先生道:“也是琂姑娘一片心,她让子素来求我,可我能力有限,辜负她一片恳请之情。”
老太太摆手道:“无妨!”笑着对众人道:“所以我说呀,这用人得用自家人。我瞧药先生极好,若不然,且让药先生留在西府几日,帮看着些,以免着急寻不出一个放心的人。”
三老爷拱手作揖:“母亲忧虑的是。”再对药先生:“请先生不要推辞,日后犬子康健,庄勤定厚谢不尽。”
药先生来回客气,几番之后,才勉为其难接受。
正在这时,蓦阑从里头跑出来,激动万分,声泪并出:“老太太,太太,老爷,三爷醒了!”
众人听闻,愣住,疑疑惑惑地看着蓦阑。
此刻,蓦阑的话让人难以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