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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好不好?”
“这个颜我吃啊!强烈要求导演把卫葭换回来!”
苏含瑾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靠几张剧照吸了一大波颜粉。
当然,也有质疑声提出:卫葭跟富商喝酒的照片可是实打实的锤。但是这些质疑声很快就被神秘力量给压下去了,淹没在了人民群众的汪洋之中。
这网络上的波澜起伏,苏含瑾是浑然不觉。他睡前洗澡,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都被威亚磨破了,沾水就疼得慌。沈千阳给他发消息的时候,他忍不住讨教经验。
“你吊威压的时候腿被磨破过吗?”
“怎么?你受伤了?”
“对啊,腿根都磨破了。”苏含瑾哭唧唧,透着不自觉的撒娇。
“拍张图给我看看,才好判断伤势。”
“……滚!!!”
苏含瑾一把将手机塞进枕头底下,深深意识到自己是有多蠢才会搭理沈千阳这个臭流氓。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久才睡着,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开工。
扑面而来的都是剧组同事的恭喜声。
“卫葭!恭喜你沉冤得雪啊!”
“咱们剧组都趁机刷了一波热度!”
左念秋提着一盒早餐跑过来,给他一个三明治:“一夜成名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看你激动得都睡不着了。”
“我睡不着不是因为这个……”苏含瑾被化妆师按在凳子上,开始戴头套。
左念秋已经上完妆,斜倚在他身边喝咖啡,顺便叨叨:“你这次咸鱼翻身,有什么感想没?”
苏含瑾趁着戴头套的时候,猛啃三明治:“运气忽然变好了,有点不敢相信呢。”
“……你不会以为你这次翻身是靠运气吧?”左念秋一口咖啡差点呛出来。
“开玩笑的。我又不傻。”苏含瑾给他一眼“别逗了”的眼神,继续道:“公司肯定请了水军啊。一大早桃子就跟我说了。”
“……”左念秋正要说话,徐蔚一身黑衣,仙气飘飘地走了过去,他的脑子里立刻空荡荡,跟着飘了过去:“徐哥哥,早啊~”
有热度的好处还是很明显的。公司那边立刻给苏含瑾安排了采访和写真拍摄,微博上《相见欢》的宣传,也都带了苏含瑾。
最令人开心的是苏含瑾演绎的方小侯爷太出彩,编剧直接给他加了戏,让他从男N号一跃而成了男三。
苏含瑾觉得自己的好运气终于来了,尽管吊威亚很痛。
“慢点走,我扶你回房间吧?”徐蔚一手提着苏含瑾的包,一手搀着苏含瑾。
苏含瑾今天吊足了五个小时的威亚,下来的时候都不会走路了,徐蔚刚才要背他回来,苏含瑾要面子不肯,只能这么搀着一步步挪回来。
“不要了。你送到这儿就行了,没楼梯了。”看着不远处的房间,苏含瑾往前一蹦,却扯到了伤口,差点扑倒。
“当心!”徐蔚连忙捞过他。他比苏含瑾高出大半个头,一垂眼便可看见他白嫩额头和卷翘的睫毛。
两人一高一矮,一个挺拔清冷,一个荏弱天真,远远看去苏含瑾伏在他怀里的姿态亲昵得过了头。
苏含瑾眨巴掉疼出来的眼泪,站直了:“我没事。你赶紧回去吧,你还还有夜戏要拍呢。”
“……那你慢点走。”徐蔚松开手,看眼开拍的时间快到了,把包递给苏含瑾,匆匆离开了。
走廊上空无一人。苏含瑾松口气,撇着腿往前走,他要人搀扶的原因就是这个姿势太丑了!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苏含瑾接起电话:“喂?”
“在做什么呢?”微哑悦耳的嗓音压得低低的,仿佛耳语。
“关你什么事啊。”苏含瑾像只小鸭子一样摇摇摆摆往前挪,一边从包里摸房卡。
那头嗓音冷了三个度,透着隐隐的威胁:“你欠收拾了是不是?”
“……我在掏房卡进门,行了吧?”苏含瑾鼓着脸坦白。
“进门之前呢?跟谁卿卿我我呢?”沈千阳的嗓音清晰了一些。
苏含瑾把卡放在门上刷,莫名其妙道:“神经病,我跟谁那个啥了……啊!”
背后陡然覆上一个带着草木香的宽厚胸膛。门开了,苏含瑾被人猛地推进了房间。
“……!!”苏含瑾瞪圆了一双猫儿眼,被一双强健胳膊拦腰抱起,双脚悬空着乱踢乱蹬,被他踢到的那双长腿跟钢筋水泥似的,硌得他脚尖疼。
那人偏偏不吭声,苏含瑾的脑子里瞬间走马灯地闪过无数法制栏目的案件,至少此人有体温,不是灵异事件……不对,这算什么安慰!
就在苏含瑾要哭出来的前一秒,玄关的感应灯亮了,昏黄地映照出来人一双深邃眉眼。苏含瑾的惊惶神态在看清眼前人的时候僵在了脸上,心脏重重落回原地。
圆圆眼眨巴一下,然后渐渐变成了愤怒:“沈千阳,你变态啊!吓人有意思吗?!”
“我怎么吓你了?”还是那么一把低沉悦耳的嗓音,带着胸腔的震动,沈千阳将人抵在门板上,深邃眉眼微挑,透着股痞意。他穿着一件黑色大衣,摘下口罩,露出高挺鼻梁和绯红丰润的唇,赫然便是那张大屏幕上引无数少女疯狂的脸。
苏含瑾的脸颊有些热。但是等看清沈千阳眼底的嘲笑,就更怒了:“你这种行为很变态好不好?简直就是变态□□。□□i的开场。”
沈千阳的眼神立刻就变了。他呼吸滚烫地吹拂在苏含瑾的睫毛上:“行啊,那本少爷就陪你演一场,你想要什么样儿的?”
“……”苏含瑾抵着他的脸往外推:“你跑来就是特地吓唬我的?万圣节还没到吧?”
沈千阳这才想起自己的初衷,冷哼一声,“刚才那个小白脸是谁?”
“徐蔚?”苏含瑾歪头一想,立刻怒道:“别叫他小白脸,他是我的好朋友。”
“搂住你就不撒手的那种好朋友?”沈千阳紧了紧胳膊,“小骗子。”
苏含瑾喘不上气来。其实沈千阳也没有勒得很紧,可两人贴得这么近,他觉得空气都被沈千阳给抢走了,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窜得厉害。
苏含瑾扒拉他的胳膊:“那你这样搂着我,我们算是哪种朋友?”
要了命了。
“不是特地打电话跟我说腿磨破了?”沈千阳背光立在床边,慢慢脱掉皮质的黑手套,一字一顿:“可以给你上药的那、种、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