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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宝剑是干什么用的?”
韩信被胡亥这么一问,不自觉地看向了墙上的宝剑,丝毫不见生锈的迹象,“这把剑是父亲留给我的,我从小身子弱,用来锻炼身体的,伴我多年,不忍心丢弃。”
旁边的胡亥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或许你父亲希望你拿着剑上阵杀敌呢。”
“或许是这样的吧。”韩信说吧又看了一眼宝剑,便不再言语。
胡亥百无聊赖,从韩信床边拿了一本书看着便在韩信房中睡下了,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韩信就已经出门练剑,张良自是在屋内品茶读书,倒也惬意。
胡亥还想着有舍人将自己扶起来,穿衣吃饭呢,看来他是想多了,根本没有人管他,“当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呐。
穿好衣衫,胡亥有些懒散地走到窗外,“韩老兄,要不要出去喝点酒啊。”
未曾想韩信还没开口,只听到客厅张芸儿率先开口道:“早晨起来喝茶即可,酒伤身,难道公子不知吗?”
胡亥见状,也不再和韩信搭话,径直向着客厅走去,“张、、姑娘说的是,是我鲁莽了。”
“以后不必称呼我为姑娘,叫我芸儿即可。”张芸儿落落大方地说道,使得胡亥又生出几分怜爱之情。
倒是隔窗的张良看见此情此景,不觉有些无奈,怎么说张芸儿也是自己的亲妹妹,竟然和秦人这么熟络。
不过这也怪不得张芸儿,毕竟芸儿能够记起事情的时候,韩国已经灭亡了,因此芸儿对于复国的事情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韩信这会儿也从院内走来,“先生难道是不高兴?”
室内的张良随即合上书本,从客厅的侧室出来,“天晴云舒,哪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老仆摆好东西了,且在客厅吃点罢,我不喜酒,日后你们二人也少饮酒。”
张良看似是在和韩信说话,却时不时看向一旁的胡亥,胡亥自知理亏,只得低头站在一旁,默默吃起了东西。
吃到一半,胡亥抬头便与张芸儿对视了一眼,各自含羞低头,胡亥心中盘算着,转而高兴道:“芸儿,过会儿教我临摹如何?”
张良在旁当即放下手中的筷子,故作严肃道:“身为男子岂可学习些临摹书画,乱世何用,谋划策略,兵法武器当为男儿所学才是。”
“韩信兵法颇为了解,诸事可询问于他,若是想学礼仪诸事,自可询问于我,另外食不言寝不语,休说他事。”
胡亥本来心情大好,被张良力怼,心情颇为失落,只得自顾自的吃饭,饭毕,张芸儿只得听自己兄长的吩咐,回到闺房学习女孩家的东西。
老仆收拾完碗筷,胡亥依旧站在客厅,张良颇为皱眉道:“汝欲与我学习策略?”
“非也非也,吾欲与韩兄学习兵法。”胡亥说着便踉跄向着外面走去,张良从来没有想过,秦国的二世竟然像顽童一般,和诛杀赵高的人一点也不像啊。
想到这里,张良脸色似笑非笑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