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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毒算个屁,神鬼的可怕你根本想象不到。”
陆和总觉得他用词怪怪的。
步蕨倒是没有异样地慢慢喝了一口热牛奶。
叶汲在他面前挥挥手:“发什么呆呢?”
“我在想,许澜庭为什么要把方慧茹的姐妹变成活鬼,或者换个说法她是怎么找到许澜庭让他帮助由人堕鬼,去找方慧茹报仇的?”步蕨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玻璃杯,“方慧茹现在人又在哪呢?”
陆和也困惑地放下筷子:“是啊。那个许澜庭究竟是什么来历,第四办公室的档案里好像没记载这号人物。”
“没有记录是正常的,”步蕨并不意外,他顿了下说,“他原来是五方鬼狱的监管者之一,也是一个赦罪地官。不过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现在堕入了魔道。”
%2 6#65533;���魔道?!”陆和狠吃了一惊,差点直接崩了起来。
叶汲淡定地说:“别那么吃惊嘛,领导,显得很没有见识啊。许澜庭那人原先就是个死心眼,堕魔一点都不奇怪。”后面的话是对步蕨说的,“说到底还是你这个护犊子的,将他们养成了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一点坎坷波折就苍天负我,吾宁成魔。看看!差点把自己老东家都给坑死第二遍了!”
“……”步蕨语气平平,“我认为他的个人成长经历,和我应该没有太大关联,毕竟他升地官时已经成年好几百年了。”
叶汲眼珠子一转:“许澜庭勉强和你没关系,那沈羡那小崽子呢???”
步蕨脸色倏地沉了下去,叶汲那副欠揍的笑容不改分毫。
陆和看看步蕨,又看看叶汲,空气里一触即发的紧绷气氛让他明智地将自己的存在感缩小到更小。
“早啊……”岐布歪歪扭扭地飞进食堂,翅膀一抖差点摔进步蕨的杯子里。
叶汲眼疾手快捉住它,扔到一旁:“啧啧,老鸟,昨夜去哪鬼混了?”
岐布瘫痪在桌上好几分钟,才愤然而起拿翅膀扇他脸:“你以为布爷和你一样就知道泡汉子!我昨夜辛辛苦苦对着电脑找了一夜和那破幼儿园有往来的企业、个人资料!一边还分神去照顾那个老变态!我强烈要求五倍加班工资!!!”
叶汲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它的暴动:“冬无衣那货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岐布被他按得动弹不得,不甘受辱,奋力挣扎,尖声叫道:“杀人啦!救命啦!有没有青天大老爷管一管叶老三啦!!”
青天大老爷.陆和在旁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最终还是步蕨善心大发,施以援手救下了可怜的岐布。
岐布哭唧唧就势倒在他怀中,心疼死自己精贵的羽毛了:“还是三姥姥好,知道心疼人~”
步蕨面无表情地将它给扔了出去。
“吵死了。”小食堂里突然多出道粗犷男声,一沓厚实资料被甩在众人面前,来人一屁股坐在陆和身边,健壮的身躯生生将陆副主任挤到凳子边,“大半夜鬼叫,大早上也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知不知道老子每年都有那几天!”
“……”
叶汲呆滞地看着他:“壮汉,你谁?”
天光大亮,浓雾散尽,几个小时前的魑魅魍魉好似只是一场怪诞恐怖的噩梦。
叶汲就地拔了一把参差不齐的狗尾巴草,指头在他似乎永不会见底的水壶里沾了沾,挨个搓湿草根,再将它们绕着隧道口一根根插了起来。无根无蒂的狗尾草在风中摇曳生姿,偏就屹立不倒。
方才还阳光普照的公路渐渐升起一层薄薄的白雾,那雾气不同于昨夜的阴邪莫测,而是昼夜交替时茫茫江面上升起的那种水雾,清冷洁净,冲散一切苦厄不吉。
幽深的隧道渐渐迷失在混沌的雾气背后,叶汲拍掉掌心里的碎草末:“行了,这年头擅长找死的人不少,得防着点。再丢两条人命,我们陆主任就该去大领导门口上吊谢罪了。”
沈元牙根痒痒,总觉得叶汲指桑骂槐骂的是自己。
“叶老三!叶老三!看这看这!”岐布金红的羽毛在阳光下格外鲜亮夺目。
叶汲一瞅它那圆滚滚的身材,脸刷地沉了下去,大步走过去伸手揪下来蹦蹦跳跳的肥鸟:“谁让你在老子车头蹦迪的?!昨天才洗的车,又特么给你蹦了一窗鸟屎!”
岐布玩命地拍打翅膀,两爪子直蹬,尖叫声差点捅破了叶汲耳膜:“布爷我好心把车给你送过来!叶老三你不是人!叶老三你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