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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发丝被扇打个零散,郁晚歌吃痛的惊呼着。
下一秒,纤细的脖子,又一次被那魔爪一样的大手,猛力的钳制住了。
一圈乍眼的红痕,特别醒目的呈现在郁晚歌的脖颈上。
“郁晚歌,我还真就想知道,你的嘴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话是真话?”
“唔……”
眼角有悲伤的泪水滑落,郁晚歌在这让她心灰意冷的一刻,真的感受到了来着地狱里的阴冷气息。
“我没有……真的没有告诉任何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我……我真的很担心姐姐!”
如果知道自己今天的出现,会是一场遇到这个魔鬼的浩劫,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来的。
“郁晚歌,别再惺惺作假了!收起你那副让人可憎的嘴脸!”
大手继续拧着郁晚歌的脖颈,容霆琛手劲儿阴狠的拖着她的身子,扯到了病房那里。
走进病房一看,郁晚歌泪眼模糊中,看到了郁晚音那一张刷白的脸上,罩着一个大大的氧气罩,旁边那不断波动的仪器显示着郁晚音此刻的呼吸频率,明显的低于正常临界线。
“你担心晚音是吗?那你今天就给我好好看看你的姐姐,是怎样被你逼到奄奄一息、险些流产的地步!”
大手猛地一甩,郁晚歌的身体立刻就被以一道抛物线的痕迹,甩到了病床那里。
不想自己冲过去的身体惊扰到自己的姐姐,郁晚歌快速反应的将身子往一旁跌去。
“啊呜……痛!”
纤柔的腰身撞到了病床旁的柜子的棱角,顿时,一阵钝痛刺痛她全部的神经,让她呜咽的发出声音来。
可未等她反应过劲儿来,发丝猛地就被容霆琛的手,一把抓住,继而,连拉带扯的拽到了病床那里。
“唔……”
发麻的头皮处,传来钻心窝的痛。
“不敢看晚音被你折磨到面色苍白的样子,是吗?我今天非得要你看!”
不允许郁晚歌对自己的禁锢有任何的挣扎,容霆琛抬起脚,一下子就撅在了她的双腿腿弯处,猛地踩下。
“唔……痛,痛,好痛……”
被以一种下跪的姿态出现在郁晚音的病床前,郁晚歌身体痛得泪流不止。
那近乎要把她整个身体都撕碎开的痛,传遍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仰着头,强迫的看向病床上面的郁晚音,郁晚歌难以抑制的呜咽出声。
“痛是吗?还有更痛的呢!”
说着,怒红了双眼的男人,又一次像是捏皮球一样的把郁晚歌的身子拉起,对着一旁休息区的茶几那里扔去。
“呜……”
热泪盈眶的郁晚歌,肚子一下子就抵在了钢化玻璃的茶几边沿上,一阵剧烈,由肚子,传遍到她身体的每一处细胞。
被折磨的小脸上挂着一层密密涔涔的细汗,郁晚歌咬着牙,强忍住那近乎濒临到奔溃边沿的痛,她缓缓的支起身子。
却不想,身子刚刚有了一点弓起弧度,便被男人又一次蛮横的把持住。
没有任何轻柔的爱抚,男人直接残暴的撕扯着郁晚歌。
“啊!”
身子都弯成了一个小虾米,郁晚歌肉紧的承受着这不属于自己所能承受的粗暴对待。
“容霆琛,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信我啊?我……真的没有告诉姐姐这些事情!呜呜……”
悲哀的流着泪,郁晚歌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的剧烈抽~搐着。
“要我信你,做梦!”
伴随着男人那足可以撕碎郁晚歌的声音落下,又是几个大起大落。
“呜呜……”
郁晚歌沙哑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感受着钢化玻璃那传来的阵阵寒意,她的身子饱受着心死的煎熬。
痛心的将小脸埋在茶几上,泪水很快濡湿成了一大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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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发泄了全部的怒火,让几乎被折磨到窒息的郁晚歌,被束缚的四肢得到了解脱。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容霆琛用眸光冷冷的直视着身子依旧在不停颤抖的郁晚歌。
“抖够了,就给我滚!”
不带有任何人情味的话语,冷漠的传入郁晚歌的鼓膜中,将她的心,凌迟成一道道疤痕。
支起身体,颤抖着依旧在打颤的双腿,郁晚歌麻木的挪动着步子,向门口那里走去。
一直都挂在脸上的泪痕,无法苍白又无力的昭示着她现在这无比悲哀的状况。
可脚下的步子刚刚走了几步,还没等走到门口那里的时候,郁晚歌的身体,便直接就如同飘零的落叶一般,跌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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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给郁晚歌挂了输液,让这个面色惨白的小女人,如同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样,躺在病床上。
容霆琛烦躁的看着这个发丝披散,被自己凌侮到浑身上下都是淤青痕迹的小女人。
昨天她淋了雨,发烧感冒还没有好,却被自己今天恨不得要给她榨.干一样的污辱着。
虽然他觉得烦乱,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毕竟要不是这个不要脸的小女人把事情都告诉了郁晚音,也不至于让郁晚音险些滑胎,弄到现在还是奄奄一息的地步。
迈着修长的腿,踩着优雅的步子,容霆琛走到了病床前。
俯下身子,在郁晚歌苍白到没有任何血色的唇上,狠戾的咬了一下。
“郁晚歌,别怪我心狠,这是你罪有应得!”
暗黑色的鹰眸又一次冷睨了一眼郁晚歌,继而,执起身子,向病房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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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郁晚歌从昏迷中,恍恍惚惚的清醒过来,映入她眼帘中的是一脸焦急神色的许慕延。
“小歌,你醒了!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
看到了郁晚歌在缓缓的抬起眼帘,许慕延激动的眼角都有了微弱的泪光。
刚刚他接到容霆琛打来的电话,说郁晚歌感冒太过严重已经住了院,他便放下手里的工作,快速的来到了医院那里。
虽然他并不知道容霆琛怎么知道郁晚歌病的太过严重,但他来到医院以后,真的看到了正在吊着输液的郁晚歌。
“呃……慕延哥,你怎么在这里?”
郁晚歌支起昏昏沉沉的身体,有些不清不楚的问着许慕延。
“啊,是这样的,我刚刚接到了容霆琛打来的电话,他说你生病太严重住院了,让我过来照顾你,所以我就来了!不过话说回来,小歌,那个容霆琛怎么知道你生了病啊?”
听许慕延这么一说,郁晚歌瞬间就怔住了。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刚刚被他疯狂的凌迟着,然后自己后来就被他的一个“滚!”字给遣退了。
再到后来的事情,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我生病了!”
有了郁晚音这件事的教训,郁晚歌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去提及自己和容霆琛之间的关系。
“哦,这样啊!”
许慕延有些迟疑的应了一声,毕竟当容霆琛给他打电话那会儿,他刚问了容霆琛怎么知道郁晚歌生病的事情,就被他挂了电话。
那个让他捉摸不清的男人,他从来就没有搞懂过!
毕竟郁晚音才是他的女朋友,这么突然与郁晚歌之间扯出来了关系,还是让许慕延倍感不适。
“可是,小歌,你不过是重感冒而已,怎么还闹出来膝盖骨骨折的事情了呢?”
许慕延又一次提及了自己膝盖骨处的事情,让郁晚歌的小身子,下意识的打颤了一下子。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容霆琛为了让自己承认对自己姐姐的亏欠,硬生生用脚碾压自己的膝盖骨。
想到这里,她的心,痛得无可附加。
“呃,小歌,你怎么了啊?”
看见了郁晚歌眼中有着星星点点的泪光,许慕延怜爱的询问着。
摇晃着头儿,郁晚歌贝齿紧咬着苍白的唇——
“是我不下心儿跌伤了,所以……”
“是不是很痛啊?”
见郁晚歌哭得这么凶,一定是膝盖骨那里才痛,太过剧烈了,不然她这个坚强的小姑娘,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哭得这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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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静养着,没有去上课,这让叶季又一次抓狂的来到了医院这里。
幸亏许慕延去上班没有在这里,不然指不定这两个长不大的男人会闹出来什么事情来。
“晚歌,你怎么突然得了重感冒啊?哦,对,还有膝盖骨骨折这样的事情啊?”
对于这个学医的小姑娘,叶季真的是无可奈何极了。
自己是学医的,却还把自己弄得这般伤痕累累,这还真的就是她做医生的一大败笔。
“我没事了的,季学长,再静养两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郁晚歌淡淡扯着无力的唇,在唇瓣绽放着清冷的苦笑。
“你呀,还真是不让人省心,等你出院了,我把你落下的课都给你补上!”
“嗯嗯,好!”
“哦,对了,晚歌,我刚刚在走廊那里碰到了容霆琛,他怎么会在医院这里?”
“我……不知道!”
不敢去直视叶季的眸光,郁晚歌敛着眸,淡淡的扯着唇。
可自己掖在被子中的小手,早已死死的抓住了床单。
“不过,说起来,那个容霆琛还真是有些让人捉摸不清啊。”
“……”
不懂叶季为什么会这么说,郁晚歌本能性反应的抬起了头,看向叶季——
“晚歌,你这么看着我,该不是不知道你入学那会儿的学籍转让是容霆琛帮你办的吧?”
叶季清楚的记得,郁晚歌那天回去找家长确认签字书,误了报道的时间,却不想,她上学报到的事情,完全没有受到时间的约束和限制,直到他那天去了教务处查看才知道,是容霆琛托关系帮她办了这件事儿。
这完全不在叶季所能料想的范围之内。
“我……我不知道!”
又一次闪躲着叶季投来目光,郁晚歌淡淡的敛下眸子。
“那好吧,就算是那个容霆琛帮你办理的,也是他该做的事情,谁让他是你未来的准姐夫呢!”
叶季无心的一说,让郁晚歌心里那疼痛的复杂感觉,更加的强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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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郁晚歌出院的日子,叶季忙着给学生上课,而许慕延也忙着在公司工作,所以她谁也没有告诉,便自己兀自就拿着收拾的差不多的东西,准备出院。
办理好了出院的手续,提着拉杆箱,郁晚歌来到了路边打车。
而正巧这时儿,容霆琛开着阳光下十分抢眼的兰博基尼,往医院那里驶去,而就在他开着车子,将车子打着弯儿的时候,看见了那抹在沐浴在明媚阳光中的小身影。
郁晚歌穿着简约的白色t恤衫,穿着牛仔裤,踩着帆布鞋在路边拦着车子。
这一幕映在了男人幽暗的眸中,让他想也没有想的拉下了车子的手刹,迈着流行大步,向郁晚歌那里走去。
刚刚拦下了一辆计程车,郁晚歌的手便被男人一把扯住,继而,整个人连着拉杆箱,便被男人以一种极为强势的姿态,往那辆兰博基尼的车子那里拖去。
等到郁晚歌从没有摸清头脑的反应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猛然的发现,原来那个拉着自己手的人居然是那个让她心惊胆战的魔鬼。
“容霆琛,放开我!”
挣脱着自己的小手,郁晚歌胡乱的扯着。
“郁晚歌,不想让人误会你和我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样子,就给我放安分些!”
男人低沉的口吻传来,让郁晚歌不由得蹙起的眉头更加的紧致了起来。
“你要是放开我,就不会有任何人来误会你和我!”
郁晚歌语气清冷的反驳着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听到了郁晚歌的话语,容霆琛的眉心间,明显划过一丝不悦。
下意识的攥紧了抓住郁晚歌手腕的力道。
“该死的,看来你是调养好了啊,连和我说话,都振振有词了!”
男人勾着犀利的嘴角,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郁晚歌那一张淡淡红润的小脸上。
“你……”
“如果你在和我多说一句废话,我直接咬掉你的嘴巴!”
“容霆琛,你……”
“还说?”
实在是搞不懂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到底在抽什么疯,郁晚歌整个人的小脸都皱紧成了一团。
“容霆琛,你能不能不要再继续胡作非为了?”
甩开了男人的大手,郁晚歌也闹起了情绪。
之前那恨不得把自己撕裂个粉碎的男人,现在居然可以好心的帮自己提着拉杆箱,指不定这里面有着多少的猫腻儿呢!
“该死!”
越是不让这个该死的女人说话,她还反过来说了个没完没了。
大手放下拉杆箱,容霆琛一把就捧起了郁晚歌的两腮,将削薄的唇瓣,以一种蛮狠的压力,压强十足的落下。
菱唇被封印住,郁晚歌的呼吸一下子就被恶狠狠的扼杀了。
好长一阵霸道不留余地的亲吻,惹得郁晚歌心跳各种加速,甚至那种让她窒息的感觉,把她的心脏都要弹出了喉咙。
放开了对郁晚歌的桎梏,容霆琛冷冷的看向自己眼前嘴唇红肿的小女人。
“郁晚歌,如果再和我继续说废话,我会让你受到比这让你痛苦百倍的惩罚!”
威胁的话语落下,容霆琛又一次蛮横的牵着她的手,将她强行塞进了车子的副驾驶舱。
车子一路平稳的滑行着,一路上,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语言、眼神和行为上的交流。
那相互之间保持一定距离的样子,就像是两个形同陌路的陌生人一样。
两个人之间似乎都若有所思的样子。
车子驶入了西郊,很快就到了郁晚歌的公寓楼下。
泊好了车子,男人语气清冽的开口——
“下车!”
简短的两个字,让郁晚歌很是识趣的拉开车门。
走到了后备箱那里,郁晚歌想要拿自己的行李箱,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和容霆琛开口。
“呃,那个……”
她刚想开口,却看见男人已经迈着修长的腿,步伐优雅的走了过来。
将拉杆箱拿了出来,容霆琛作势就往楼上走去。
看见男人今天有些反常的举止,郁晚歌立刻就挡在了他的面前。
“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让这个随时都会兽~性大发的男人和自己一起上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