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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自己当时没有动手动脚的,不然真是够丢人的。
她摇头叹道:“那你还说说,有什么地方是你没有算计到的?”
苏启越微微一怔:“我没有算计唐姑娘。这些事情,在我们离开木坛村之前,本就该做个了结。”
“了结之后,你就可以安安心心把我带回真蛛城这个地方?”
“是。”
唐巧心中郁闷:“那你说的族人,占卜,又是指什么?”
苏启越嘴角似笑非笑,说道:“原来唐姑娘是担心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婚约。”
唐巧头摇得像是拨浪鼓,否认道:“谁说的?我哪里关心!”
“其实你我二人的婚约,原本也在大祭司的占卜结果之中。”
唐巧挑起秀眉,“什么?这大祭司怎么还给人算姻缘?那他一天到晚得多忙?”
苏启越微微蹙眉,说道:“大祭司——他在占卜救星的命运。”
“命运?”唐巧感到难以置信,救星这种听起来就是bug级别的人物,居然也有命运?“那你说说看,我这位救星的命运是什么样子的?”
苏启越犹豫片刻,说道:“这个,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我不是救星吗?救星为什么不能够听听自己的命运?”
“有些命运,你一旦提前知道,就会想改变它。”
“改变有什么不好吗??”唐巧心中憋火。这人看着厉害,咋还是一个命定论?
唐巧没有察觉到苏启越幽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悲伤,。
“为了到达这次命运的彼岸,无数人已经奉献出了无数的鲜血。我不希望再出任何差错了。”
唐巧歪着脑袋,心中大为不耐:命运的彼岸又是什么玩意?天,感觉自己仿佛加了一个诗歌协会!
她幽幽问道:“那你究竟能告诉我一些什么?”
苏启越抬眼望了望了东方的太阳,轻轻吟诵。
“她带着蓝乌花归来,结束了这场无声的瘟疫。
己身布满诅咒者,方能够与之联姻。
命运浩瀚似苍穹,坟墓之中了真相。
别离刹那即是永恒,唯有希望不会凋零。”
唐巧张张嘴,差点把脏话骂了出来!
什么破诗!
己身布满诅咒者,方能够与之联姻?
布满诅咒?
布满?
诅咒?!
这就等于骂自己是扫把星啊?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老娘也不能忍!
她挥舞衣袖,气势汹汹道:“都布满诅咒了,那还联什么姻?”
苏启越微笑道:“西树国的神族里面,我中的诅咒想来最深。自然是最应该与唐姑娘联姻的。”
多么浪漫的表白!多么充分的求婚理由!要不是看着眼前这人神仙似的脸不太忍心下手,自己早就再给他来一巴掌了!
唐巧忍住一口心头老血,抚着起伏的胸口说道:“你说说看,你都中过什么诅咒,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苏启越垂首打量自己修长白皙的双手,低沉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动听:“诅咒啊——一个是无咎的诅咒,使我双手染满鲜血。另一个是太阳神的诅咒,使我终身束缚于命运。”
“你等等——”唐巧蹲下身子,抱住脑袋,再次陷入大脑信息爆炸的痛苦中。天,自己有些问题就不该问的。就这么没头没脑和苏启越在一起得了!怎么样不都能凑合一辈子!这人长得好看,声音好听,法术、刀术都十分高强,除了没有平等意识,说话有时候不过脑子,偶尔自残,过于迷信,就没什么缺点了!
算了算了,我自己说服不了我自己。
唐巧站起身,面色严肃:“我觉得吧,我们两个人,不太合适。”
苏启越微笑道:“命运决定好的,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
唐巧两手掐腰,不服道:“命运他大爷的是谁啊?我无神论啊!”
苏启越对“无神论”这个名词似乎难以理解。他微微摇了摇头:“你已经答应和我一起回真蛛城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自然会有命运安排。”
唐巧双手盖住脸,感觉自己的脸已经气得变形了。
她深呼吸几次,尽力平静问道:“那你说,为什么我要和你成婚呢?”
“我也想知道是为什么。我们成婚之后,也许会慢慢知道答案。”
啊,这人说话好有道理。但是是那种想让人一巴掌拍死的道理。
唐巧开始起来规划未来的人生:自己刚刚来到这个鬼地方,人生地不熟,身上没钱没经验,遇到一个小怪就能被撂倒,不抱一个大腿是不可能的。眼前这个大腿,虽然有些神神叨叨的,但是好歹对自己有些诚意,干脆将计就计,抱紧大腿开始这段旅程得了。以后自己学聪明了,攒够金银和经验了,自然有逃脱的办法。
好汉不吃眼前亏。坚决不吃。
她眉眼一弯,嘴角一咧,说道:“好!我和你想的那可是一模一样。以后你好好表现,一定要早点让我爱上你。”
苏启越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我会努力的。”
唐巧揉揉眉心,心想:这句话虽然奇怪,但还算中听。
她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马上。酒奴和小玉儿正在收拾行李。”
两人身后传来一阵啧啧声。
“太傅大人您可真够厉害的!前天和我们打架打得血流成河,接着一天一夜装睡逗老妖婆,今天大清早又跑出来站这里和小姑娘谈恋爱。啧啧,这体力——”
明湖一手揉捏着肩膀,一手提着一只小葫芦,从台阶上缓缓走了下来。
苏启越扫视到他手中的葫芦,神色一僵:“你摘了我的千日眠?”
明湖提起小葫芦顶上的藤蔓,疑惑道:“这不是你在葫芦里面酿的酒吗?我闻着有些酒味,就摘下来了。你是不知道我和晓月跟踪你的这些天,日子过得多辛苦。为了不让你发现,我一口酒都不能碰——”
苏启越眉间一冷:“你喝了?”
明湖道:“当然还没有。酒奴那孩子打死都不愿意。我就是来问问你,给不给喝?”
苏启越紧张的面色稍稍放松下来,“不要动它。这酒,本来是用来缓解斑斓病的。”
明湖神色迷茫:“什么?这酒——”
“我在这里两年,和几位医者又讨论出了几种思路。这方子是我和小玉儿一起琢磨出来的。酒奴帮着发酵的药材。如今的果实没有成熟,没有动物试药,饮用之后是好是坏还不清楚。”
明湖哈的一笑,提着葫芦,转身上了台阶,语气带着三分嘲讽,七分感慨:“你呀,也就是个劳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