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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又不至于会断子绝孙,她也算对得起他们威尔逊家族,有没有第二个宝贝就不去强求了。至少这样能换来她的安宁日子啊!靠之,她从来都不知道这男人还有当种马的潜质,以前真是太低估他了。
现在想想,当初敢去色诱他,简直就是不知死活,他们俩绝对不是一个级别的!这男人属于被关在深山老林里n年都没见过女人的类型,所以逮到她以后就停不下来了。
虽然他们做那档子事是合法的,而他也还算比较温柔,狂野的时候并不多。可是持续的时间一长,她的体力就不行了,关键是这家伙还能经常这么折腾,好像根本都不需要休息似的。果真很强大!
南宫暮雪活这么大,最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不该答应这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去一个无人小岛上度蜜月!
男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恶言相向,并不以为意,只是不痛不痒地笑笑,无所谓地说:“我怕你见到某部位的时候,又不舍得下手了,我记得昨晚有人紧紧用腿缠住我的腰,嘴里还不停地叫着‘老公我要’……”
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胸口就已经挨了结结实实的好几拳,怀里的人娇羞无限地涨红了一张脸,甚至还毫不留情地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冷声警告道:“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怕是你昨晚做梦了吧?别把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春梦套在我身上,不管用!”丫的,这么羞人的夫妻闺房秘事,他居然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拿出来说?
也不怕有哪个仆人耳尖了听到,从此以后她还用做人吗?要不是被某只腹黑的死男人勾引撩拨得实在耐受不住了,面对他刻意的挑逗,她会说出那样大胆的话?
意乱情迷之下什么不能说?偏偏她一时大意说漏了嘴,这会儿倒成了某人的攻击利器,竟然以此来笑话她。
她只恨不得能立刻昏死过去,这样就能眼不见心不烦了,起码不必面对他带有明显戏谑的眼神,也不必看到他上扬的唇角。真是够了!下次再沉醉也要记得管好自己的嘴巴,省得一不小心就被这死男人抓住了把柄。
给她的回应,是封予灏一连串的朗声大笑,从他胸膛剧烈起伏的程度不难看出,他已被亲亲老婆的可爱反应逗得龙心大悦。
不顾她羞红了脸的别扭模样,兀自低下头吻上她的菱唇,狠狠地吮吸着那两片娇嫩,直到南宫暮雪又掐了他一把,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微微移开自己的腰,封予灏不太赞同地皱着眉头说:“宝贝儿,你这个动不动就对我体罚的毛病能不能稍微改一改?我这腰上的淤痕就没有消散过!”虽然他的腰杆很强悍也很威猛,那也不需要整天都针对这里吧?
“不过你要是换做另一个方法给我留下印记,我是不会介意的。”意有所指地向她抛去一个媚眼,空闲的那只大手还拉开自己的领口,让身旁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胸口的牙印——这还是昨晚的激情时刻,某女失控之下给他留下的呢!
老实说,那个地方现在还是肿的,衣服不经意摩擦到还是会有刺痛的感觉,可是他的心里很甜。每次看到老婆在“嘿咻”的过程中为自己变得疯狂,变得更热情,总有一股自豪的感觉油然而生。
只因为这特别性感又极具诱惑的一面,只有他才能看到,这还不值得高兴吗?那一串串的娇吟轻喘,还有迷乱中无意识地一声声轻唤,无一不令他兴奋。身心合一所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愉悦和快感,更多的是来自心灵的触动。
当他看到身下躺着的娇躯是自己深爱的人,并且两人还十指紧扣的时候,他没有办法不感动。尤其是见到她所有的妩媚都在身下绽放时,那份悸动的心情无与伦比。
不止一次地感激上苍,能让他娶到了自己深爱的女人,并且能得到她全心全意的回应,夫复何求啊!
还没等他再度采撷那令他眷恋的红唇,门口处就响起了凉凉的嘲讽声音:“啧啧啧,这蜜月都过得超时了,回到家里还要这么缠绵,至于吗?这不是在刺激我们这些孤家寡人嘛!哎哎哎,这还有孩子呢,稍微收敛一点啊!”
循声望去,只见封予馨正靠在门边,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只是瞧那身打扮比较像是准备要出门的。唉,活生生的刺激啊!有没有人能收拾一下这两坨?
好像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夫妻有多恩爱似的,没结婚之前就已经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了,现在比那会儿还要腻人。老天!她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谁知刚才还在斗嘴的两个人,此时竟有志一同地对她怒吼道:“关你什么事?嫌刺激就别看!”话音刚落,两人快速地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封予灏更是忍不住又俯首在南宫暮雪的菱唇上轻啄了一口,赞不绝口地说:“真乖!”果然是夫妻同心。看看,人家在面对“外敌”的时候都是一致对外的,枪口的方向要统一嘛!
“行了行了,还有完没完啊?真是看不下去了!你们继续腻歪吧,我出去咯!拜拜!”封予馨很是嫌恶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一副鸡皮疙瘩要掉满地的样子,然后冲他们扮了一个鬼脸,欢快地挎着包包往外走去。
丝毫都不在乎自己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多老哥和嫂子,也没有想要叙旧的冲动,火急火燎地小跑着去车库。
见到她这副着急的样子,封予灏不由得纳闷地问道:“这丫头要去哪里?赶着去约会吗?”这才一个多月不见,似乎妹妹的脸颊变得丰腴了一点,似乎气色也好了很多。
难道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好事吗?不然怎么会满面春风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是去见哪个男孩子。
谦谦听到他的话后,小跑着冲过来,一把紧紧抱住他的大腿,兴奋地叫道:“爹地!你们终于拍拖回来啦!人家好想你们哦!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呀?”虽然爹地妈咪在家的时候会对他管得比较严,但是自由散漫一些日子以后,还是比较怀念这种一家团聚的感觉。
人家还小嘛,适当地黏着父母也是可以理解的。何况在家也没什么人可以跟他玩,一个两个都在忙着拍拖,就只有他孤伶伶的,唉!
将小人儿抱起,封予灏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浅笑道:“你觉得在一个无人的小岛上还能带什么东西回来?想要什么爹地明天带你去买,作为补偿。不过我事先声明,价值不能超过一百美元,自己看着办。”
他不介意在儿子身上花钱,但也不能让他从小就养成大手大脚花钱的坏习惯,首先就要让他明白,家里就算再有钱也不能让他随便挥霍。
什么样的年纪就要有相应的消费标准,不能为所欲为,所以每次他答应要给小人儿送礼物的时候总是会加上一个标准,免得他做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搂着他的脖子,谦谦忍不住暗自腹诽:抠门的爹地!就这么一个儿子也小气成这样,对妈咪就从来都不眨眼,对他就老是斤斤计较,他果然是捡来养的。回头最好问一下妈咪,当年把他生下来以后,是不是在医院里面抱错了,不然为什么都对他如此苛刻?
但是他也还是有自己的方法去讨价还价,蓝色的眼珠子转动了一圈,然后笑嘻嘻地问道:“爹地,要是我告诉你姑姑这些天都和谁在一起,她现在赶着去哪里,那你是不是就可以稍微提高那么一点点的购物标准呢?”
一边说着还一边将自己的食指和拇指捏在一块,以此来强调他其实一点都不贪心,真的只是要求多一丢丢而已,绝对不会狮子大开口。
从他狡黠的大眼睛里看到那算计的精光,南宫暮雪不太赞同地微眯起眼睛,打算冷眼旁观,她也很想知道这些天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要知道她那个小姑子原来可是每天都愁云惨雾的,提不起一点精神来,也幸好傅岩不在大宅子里住,否则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搞不好还会让她更难过。难道他们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好戏?
对于小人儿的提议,封予灏不置可否,只是轻轻地挑了挑剑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表示询问的习惯性动作。
得到亲亲爹地的认同后,谦谦才继续说:“其实姑姑是去安叔叔家啦!她最近经常会去那里哦,自从安叔叔住院以后,姑姑就整天都不在家啦,一副很忙的样子。”其实他也不太清楚到底是去干什么,大人的事情他不太懂。
之前有听婆婆和爷爷开玩笑,说姑姑要找到什么第二春的,他不明白什么叫做第二春,也没有兴趣去了解这个。反正只要把他知道的如实相告,达到爹地妈咪想要打探八卦的目的,那就够了。
“住院?他怎么了?”听到安舜禹曾经住院,南宫暮雪不由得紧张的追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会住院?
小人儿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那个专业的名词叫什么,一知半解地答道:“好像是什么地方出血,然后要去抢救什么的,我不知道耶!”妈咪问得人家一头雾水的,早知道还要回答这么多的问题,那他当初就应该跟婆婆打听清楚,省得现在都答不上来。
这真的有点为难他,那些个医学名词这么复杂,他怎么可能记得住?能把身体的几个主要器官都记住已经很不错了。
见到双亲大人都有点出神,他赶紧摇着封予灏的肩膀,伺机撒娇道:“爹地!人家都已经爆料了耶,你是不是也要给人家加大奖励的力度呢?你都有好久没有陪人家玩了呢,好好补偿一下人家嘛!”
这话说的,令人听了都忍不住满头黑线,又是陪又是补偿什么的,好像他们有着多么不寻常的关系。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是情侣之间的抱怨呢!
顾不上继续搭理他,南宫暮雪直接转头问站在一旁的陈伯:“陈伯,大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会住院呢?他人现在在哪里?不碍事吧?”
怎么说也是一场朋友,就算没有缘分做夫妻,总是要关心一下的。况且在她的打算里,还要借助安舜禹去接近安老呢,他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事,她也就不好去麻烦人家了。当然,作为朋友,她也不希望安舜禹发生什么意外。
陈伯听到女主人的提问,赶紧微低着头恭敬地回答道:“安先生因为酗酒的关系导致胃出血,所以被送往医院抢救了,已经出院一个多星期,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目前还在近郊的别墅里调养,小姐倒是经常过去探望。”
心知这位安先生和自己家几位主人之间的微妙关系,所以陈伯的用词相当注意,不该说的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
而且关于封予馨和安舜禹之间的关系,虽然近日来往过密,却也没有见到更明朗化的进展,所以不好乱下结论。作为一个严谨的管家,他当然知道这样近乎于八卦的猜测是不能随便乱说的,特别是在贵族家庭里。
“最近大禹身边发生什么事了吗?公事还是私事?”南宫暮雪还是不死心地继续追问。因为以她对安舜禹的了解,这男人即使要喝酒,也是浅酌几杯,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