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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听起来只是两个字;展开的话可能是一句话:一个人快乐地度过一生、一个人的生命中充满悲哀;但是如果拆分开来,命运叫做起起落落、叫做悲喜交错。
老天给人一些希望,给人一些绝望,给人一些快乐,给人一些忧伤。
其中喜悦的部分可以被称之为惊喜或者幸运,哀愁的部分则被称之为挫折或者磨难,悲观的人将其称之为命运的考验,幸运的人,则将之称之为命运的馈赠。
齐孤鸿即将得到一件上天馈赠给他的礼物,但上天从未直接出面,它将这些形而上的东西化作实体施加于人,而在过程中,由其他人作为媒介来施以物化展现,在齐孤鸿得到的这件礼物中,作为媒介的人,是镇斈司。
只是,纵然镇斈司神出鬼没,但可惜舍昂山寨距离上海山高水远,这件礼物在路上马不停蹄,仍需要一些时间。
但是,老天为金寒池安排了一个礼物,它已经来了,其中第一重媒介是石井,但只是从表面上看似如此,归根结底的话,在石井背后推波助澜的人是允瓛,如果用一个词来概括允瓛的身份,叫做“始作俑者”。
现在让我们用另一种方式来描述整个故事,我们以时间为坐标轴——当唐鬼在山中落难的时候,齐孤鸿收到了一张请柬。
当日,在重重浓烟之中,齐孤鸿问珑尹,他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什么时候才能听到她说出那些足以令齐孤鸿茶饭难安倒枕捶床的真相,然而珑尹只是淡然地说,时间到了的时候,一切自然会来。
这个回答令齐孤鸿不悦,归根结底,让他感到不舒服的并非答案本身,而是珑尹回答这个问题时的语气,她是那么平静淡然,那么轻描淡写。
人和人之间处在一种相互博弈的关系,通俗来说,就像锁头和钥匙,锁头和钥匙都同样重要,然而如果没了锁,钥匙便会失去意义,而钥匙如若没有开门的意思,锁头就算牢不可破也毫无价值。
齐孤鸿近乎质问地步步紧逼,珑尹却毫不在意,她丝毫不担心她的漠然会让齐孤鸿望而退步或失去兴趣,这种“我毫无价值”的感觉让齐孤鸿感到恐慌。
多么可怕。
这种低卑的感觉让齐孤鸿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无法得到珑尹的答复。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出乎意料,那日,满心失落的齐孤鸿回到家之后,本来因为以为自己不会得到珑尹的答案而沮丧地躺在床上接连两日茶不思饭不想之后,在第二日晚近午夜时,齐孤鸿接到了一封请柬。
“蛊门故人,望请踏云楼一聚,聊叙旧好磋洽来未。”
这张请柬是由弥光送入齐孤鸿房中的,从那日至今,齐孤鸿的闭门不出始终让弥光有些担忧,而今,她又是亲眼见着齐孤鸿盯了那封请柬足有半个时辰。
午夜,位于三马路的齐府,就只有二楼齐孤鸿卧房的窗口里仍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齐孤鸿仍是一身浅灰色麻布长衫,弥光则穿着一套骑装,毕竟是近日过得实在憋闷,弥光干脆去郊区跑马,回来虽然换下了满身汗臭的骑装,但沐浴后坐在床边想了想,终究还是又挑了这么一身骑装穿上。
早在弥光还隐瞒着女儿身栖身青帮时,她曾经常听青帮子弟对街头的女人们品头论足,这些人中,有年老的是一辈子看惯了臃肿旗装的,从小生为八旗贵胄的弥光本以为他们会对街头的旗袍洋装嗤之以鼻,却不想这些人对女人越发开放的装扮其实甚为津津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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